MATZKA乐团,台湾雷鬼摇滚乐团。驾驭著风与狼,四个来自台东的热血青年,仗著天生优秀的部落血统,披带雷鬼兽皮、秉持摇滚精神,以成熟丰满多元的编曲结构和诙谐幽默的歌词驰骋在自由奔放的歌曲上,成就这张制作严谨的原创音乐专辑,并以此开创出属于台湾雷鬼摇滚乐团音乐冒险记。

乐团简介

MATZKA乐团的初成立是因为当时在朋友的鼓励下,Matzka报名参加97年新闻局举办的原创大赛,Matzka请阿胜帮忙找一起比赛的乐手。除了有主唱Matzka马兹卡、鼓手阿胜、吉他手阿辉以及当时的贝斯手和KEYBOARD手。比赛结束后,Matzka顺利以母语创作MADOVADO拿下原住民组首奖打开了他们的音乐之路。原本的贝斯手和KEYBOARD手退出后,阿胜找来了在台东相当有实力的阿修加入,以Matzka & di hot。展开各个LIVE HOUSE的演出活动。
乐团组成后,因为常有人不知道怎么发di hot的发音,于是在大家共同讨论之下,在2010年正式改名为MATZKA乐团并发行首张专辑。

获奖记录

2008 台湾原创流行音乐原住民母语组第一名
2009 贡寮海洋音乐大赏冠军
2011/5/7 获得台湾年度十大专辑
2011/6/18 获得第二十二届金曲奖“最佳乐团”奖
2013年华语音乐传媒大奖 最佳乐队

音乐态度

金曲奖的最佳乐团奖得奖者公布的那一刻,我和相识的原住民友人们都不约而同的在facebook上开心地欢呼恭喜。Matzka乐团,或者我们过去熟知的名称“Matzka & Di Hot”,竟然如此顺利的签约、发片,并且以第一张同名专辑拿下最佳乐团奖。四个团员在全国转播的舞台上大声说出各自来自哪个部落,那样的自信骄傲,把光荣献给自己的家乡。主唱Matzka、吉他手Sakinu(阿辉)、贝斯手Nanwan(阿修)、鼓手Mavaliw(阿胜),都是道道地地在部落长大的台东孩子。台东一向盛产音乐人,却极少人能获得全国性的高知名度,可贵的是Matzka乐团的作品并非一味迎合主流的流行产物,而是充分运用原住民特色和母语创作,这也正是台湾流行乐特色发展的一个很不错的答案。
很难去用哪个音乐风格定义他们。在论及Matzka的乐风时,多数人会说那是雷鬼,官方网站则以“台式雷鬼”定义它。初听成名曲〈Ma Do Va Do〉(像狗一样),我惊艳于他们自然流畅的运用雷鬼节拍和嘻哈元素,但整张专辑听下来,雷鬼、嘻哈、抒情民谣、alternative rock、重金属、爵士和传统民族音乐不著痕迹的混合,在主唱Matzka辨识度超高的独特嗓音诠释下,确实自成一格了。这是台湾土地上才能开出的音乐花朵,从音乐符码到歌词,在在反映著原住民文化和现代音乐相遇的互相激汤,以及当下青年生活中的各种遭遇、嘻笑怒骂,自然得不需赘言去解释它。

音乐,随心所欲

一头雷鬼辫的主唱Matzka是乐团的创作主力,我原先设想他本就非常喜欢且熟悉雷鬼乐及其相关文化,一聊之下才知道一切竟是误打误撞。“当初我写我的第一首创作〈Ma Do Va Do〉的时候也没想过写成雷鬼,是人家告诉我那是雷鬼风格我才晓得,那是什么我其实也不清楚!”Matzka说,“这种风格,我在唱、在创作、在表演的时候是最舒服最自然的,团员也都喜欢,我们就变成大家所谓的雷鬼,但我不觉得我们有那么雷鬼啦,因为加了很多不同元素进去,尤其比较特色的是我们自己的文化。”
以主唱的名字为名的Matzka乐团,除了Matzka之外的团员都各自有其他的乐团──阿胜的图腾乐团、阿修的黑孩子乐团、Sakinu的原味酝酿乐团,分别处于休团或部分团员缺席的状态,四人的生活重心都摆在Matzka乐团了。主唱Matzka大学接触音乐,谈起四人凑在一起的过程,“七年前我在大学时开始玩音乐,但是那时吉他弹得很鸟,就自己写歌,写完歌后在网路上认识了阿胜,把我不成熟的作品给他听,我们常常在网路上讨论对音乐的想法,想说碰个面好了,后来就断断续续联络。”Matzka说,“2008年新闻局办原创音乐大赛时,朋友介绍我拿〈Ma Do Va Do〉这首歌去报名。后来我被通知进入了前十强,需要一个live表演,但是怎么办,我没认识几个乐手,就请阿胜帮忙,找了阿辉和当时的贝斯、 keyboard手,当时阿修还在驻唱很忙。那次比赛拿了第一名,后来我们就顺其自然的继续下去,开始接驻唱,我们觉得这样好玩又可以赚钱,就去报海洋,2009年很幸运的拿下海洋音乐大赏,开始接触一些唱片公司,很幸运的和现在的公司签约合作。”
吉他手Sakinu自己的乐团还在运作,他也仍在创作,但笑说自己的缺席并不构成乐团的威胁。原味酝酿乐团也曾在2008年进入海洋音乐祭30强,说起当时,由于资历较浅,“有些乐团表现出看不起我们的样子,2009年,Matzka拿下海洋音乐大赏时,有雪耻的感觉!”他说。当初要离开台东来台北发展,也是很大的挣扎。“本来自己就想来台北闯一闯,但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2008年去知本部落丰年祭遇到阿胜和Matzka要表演,就叫我上去玩一下,又问我要不要参加活动(原创音乐大赛),两个月练团,后来觉得不错就继续玩。”他说,“以后愈多时间做自己的事情的话,我也还会回去和自己的乐团在一起。”同样的事发生在阿修身上,他一直在台东,对于到台北发展感到不安,想了很久才决定投入,也经过许多考验的过程,“还是朝著能让自己进步的方向走。”他说,也强调和黑孩子乐团团员的心还是在一起。
Sakinu本身的创作风格偏向民谣,因此也说玩的音乐和自己过去熟悉的差异很大,“以前不管写什么歌都是乐团直接跑,很简单,像在部落的感觉,没考虑那么多。曲风什么的我以前也不清楚,好听就写,现在比较会去设想,但反而会把自己限制住,我还在想怎么跳脱。音乐,还是自己喜欢就好!其实在台北很难写歌,你会被很多东西影响到,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眼光。”
“做喜欢的音乐就好”也正是Matzka乐团的曲风宗旨。通常是Matzka写歌、大概编曲,大家边练边调整,“磨合的过程中,音乐的个性就出来了。”Matzka说,“所以我们的音乐很难定位,特殊一点,好玩。总之要让自己快乐、大家快乐。”在得到了最佳乐团的光环之后,他也一度感到迷惘和沈重,“我觉得保持原样很好,音乐就是要随心所欲!变成工作的话感觉很沈重,前阵子我有这样的感觉,但后来告诉自己不要钻死胡同吧,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就是了。”
这或许是Matzka之所以能成团短短三年就在听众和市场上都获得一定成功的原因,那样的音乐不艰涩,几乎是本能式的,想什么写什么,顺著直觉和充分的幽默感。音乐的态度也从生活而来,也因而毫无台湾乐坛里无论主流或独立音乐都难以摆脱的做作姿态。

来自部落,回到部落

在成团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的鼓手阿胜的另一个乐团,图腾,是广受地下音乐听众喜爱并殷切期待早日恢复演出的组合。图腾的主唱Suming单飞发片以全母语创作为核心价值,两组原住民音乐人同样抱持著藉由现代音乐发扬传统文化的理念。Matzka的音乐并非全母语,音乐语言也比Suming“大众”得多,但也多以原住民观点出发,在歌曲歌词细节里满载部落青年的生活和思考,谈起和Suming这样立场相似的音乐人之间的差异,阿胜说,在想以音乐成就回馈部落这件事情上是共识,“我们也想做一样的事情,都想回部落,做教育的事情。Suming他比较早出发,早晚的问题而已。”Matzka则认为重心不同,Matzka乐团专注在音乐而非文化,“我们是音乐人,不是文化人,说文化太沈重了,只是我们身为排湾人、卑南人的子民,尽自己一点点的力量,在音乐上享受我们的天赋,也分享给其他人听。”他说,“‘分享’是我们的最大宗旨。”
但也是在这样的创作过程中,文化的面向自然呈现出来。歌曲中使用族语的部分让Matzka自己在母语方面多了学习,“母语和古调渐渐失传,那我们是不是要把它重新打扮一下,让所有现在的年轻人、部落的年轻人觉得唱母语是很酷的事情。这也是写〈Ma Do Va Do〉的原因之一,利用音乐、创作让语言回来,创作的过程也会练习到母语,如果是全母语创作的话。以前的人也是这样写歌啊,现在我写,隔了百年之后也是古调,利用现在资源去重新诠释,让年轻人会喜欢、有传承的意味,也推销给不懂我们文化的朋友认识。”来自正兴部落的他说。当然也有老人家指责他怎么唱“像狗一样”这种不好的话,但他仍认为让年轻人喜欢、进而对学习母语感兴趣就是好事。
来自卡拿仑部落的Sakinu同样是排湾人,随著Matzka逐渐闯出名气,在音乐上取得成就,使他在部落里比其他年轻人有份量。丰年祭时,他就被安排对部落的弟弟们讲话,以自身经历勉励年轻人。阿胜也说:“我们回部落的话就是以个人影响力去教育下一代的年轻人,我们是玩音乐的,很多玩音乐的小孩子会来找我们,我就会跟他们说音乐的事情,中间也告诉他们部落文化的事情。”
和阿胜同样来自卡地布(知本)部落的阿修却感叹著,觉得从小到大看著部落的文化渐渐有些“跑掉了”,流失原本传统的事物,他更想将从老人家身上、口中学习到的文化结合进音乐里,无论是语言或是生活智慧。比起执著于古调的演唱者或坚持使用全母语的创作者,他们的音乐态度是比较开放柔软的,但那也正是一条切在“主流”和“政治正确”之间的路,在希望兼顾快乐做音乐、获得资源和文化传承这三件事之时最可能的选择。
靠向主流但不失自我的选择,在台东──这孕育许多主流音乐人、又孕育更多几乎只在原住民艺术圈子里知名的音乐人之地,对部落而言,他们的存在向外、向内都是可贵的发声窗口。阿胜并不讳言他想多赚点钱,“赚更多钱才好做事啊!部落一直很缺钱的。”在他们看来,许多事情都是两面,有好有坏,必须从中取舍。
“我想跟部落的年轻人说,要追梦就来台北,不要躲在台东!因为台北人很懒惰去台东挖宝,台东很多宝石,但来台北会比较快追到你的梦。”阿胜说。他们不怕因此迷失,“我们都很想回部落。如果有人因为来了台北而不想回部落,那表示他本来就不该待在部落里。”他说。阿修则说起自己其实也会怕过程中“什么东西不见了”,“但我们一直在一起,互相鼓励。”

站在土地上

在我采访之前最后一次看Matzka乐团演出,是在反美丽湾音乐晚会上。唱片公司愿意支持他们为土地正义发声,对团员们而言是相当幸运的。他们有著身为原住民的文化意识,也因此,对于在台东格外严重的、原住民土地权利遭国家侵犯的议题有所认知。团里两位卑南人成员,阿胜和阿修,同样来自卡地布部落,先前他们的部落爆发台东市公所以推动观光的名义,要求公墓迁葬、改建成公园,族人以捍卫传统领域的姿态拒绝并强烈抗议。
说起迁葬的事情,阿胜和阿修完全表现出那种公认非常强悍的卡地布部落族人模样:“当然跟政府拼到底啊!”阿胜说,卡地布部落不但性格强悍,也有懂法律的外援朋友相助。卡地布和属于阿美人的马兰部落共同抗争此事,已在行政诉愿程序,虽市公所仍态度强硬,但情况已见好转。坚持传统领域土地权的意识,使他们在参与反美丽湾行动后不免感叹这样的抗议“太柔性了”,“连拉白布条都不用,他们根本不必往美丽湾饭店掷芒草,那么多人在,就应该丢石头!”阿胜说。
作为一个较偏向主流的乐团,他们在反对土地开发立场上的敢言令我讶异。对台东家乡的深厚情感,令这群音乐人能够直白地说出:我们拒绝让土地任人破坏。许多都市人以自己狭隘的想像认定台东这样的“偏乡”需要大型饭店作为产业发展龙头,或无知地擅自同情部落的孩子、认为他们贫穷又没有麦当劳吃很可怜,在认真反思、追寻传统文化的部落青年们看来多少有些无聊可悲,其实正是台东那样自在的环境,给了这群音乐人深耕音乐、舒服创作的空间。Matzka说“台北是工作的地方,台东才是人住的地方”,Sakinu也笑说每次回家一两天就非常不想回台北。
他们的音乐也恰如其分地反映著台东的环境,无论是排湾人语的〈Ma Do Va Do〉、以嘻哈方式说原住民该有自我意识的〈No K〉或道出部分原住民青年渴望“变白”心理的〈台东帅哥〉都有著清楚的原住民观点,〈兔崽子〉说外省老兵故事和运用阿美人曲调呈现了台东的族群复杂性。这个一半排湾、一半卑南的乐团在各种语言的混合使用上实在堪称活泼幽默,“觉得顺就用,没在管是哪族的语言,好听最重要。”Matzka说。
音乐随性但不随便,态度诚实而有所坚持,在我的主观里是Matzka这个乐团可爱之处。他们不严肃、不讲求玩乐团要有独立精神,甚至歌曲里的幽默也时常并不政治正确,但很真。站在原住民音乐创作者的位置,古调是太少发挥空间的东西,跳脱出来才能够与大众对话──Matzka的音乐是新生代主流作品中最能写出原住民生活与文化韵味的,也同样对族群价值充分坚持。专属于台湾的流行乐语言,在这个新的可能之中开展。

创团历程

街舞重生 Matzak如果你曾经漫步台湾东海岸南端,对于MATZKA音乐的爆发绝不意外,海天湛蓝晕染、白云悄悄、轻风习习,如加勒比海的阳光,慵懒而放松。原住民男子裸着上身,穿花裤或沙龙,源自美国纽奥良的雷鬼音乐,不也是美国南端海岸,融合著牙买加、非洲和美国蓝调音乐。“我也是创作之后人家才说像雷鬼音乐的,但我没有特别去听雷鬼音乐,可能只有在电台听过。”乐团灵魂人物Matzka说。
MATZKA的诞生算是舞蹈后重生,虽然Matzka本人不太爱提曾经是街舞小子的事。Matzka是团里最早进台北市的原住民,他高中是明志工专高中部,大学是淡水圣约翰大学电机系,以前组舞团跳街舞。学生时代放假时回台东,也认识了些玩乐团的朋友。“后来团员有的当兵,有的步入社会,就渐渐散了,再跟新朋友组团,默契不一样就没劲了,之后就开始玩音乐。大三时我参加吉他社,用简单的和弦弹弹人家的歌。”我笑Matzka是否因为变胖才转音乐,他说才不是啦!但Matzka壮硕的体型才是最重要招牌,他也会指着自己的黑宣传服,前面有着百步蛇的大V图腾说,“你看我像不像台湾黑熊。”
这位编著黑人头的台湾黑熊,原住民名字Matzka是脾气火爆人的意思。我很好奇,为何为取这名字。他说,祖父是排湾人头目,祖母是卑南人平民,因此依照习俗长孙不能给排湾人名字,祖母气不过,就自己帮他取个Matzka,看来脾气火爆的是他祖母,原来Matzka传承祖母的勇于突破,才会在音乐上大放异采。

乐观天使 阿胜阿修

Matzka开始创作之后,因为想组乐团参加原创流行音乐大赛,在奇摩交友网站认识了同是来自台东的鼓手阿胜。阿胜也一样留着黑人编织头,头发放开热情打鼓时,我连他的脸都看不见。他是个精进的乐手,上场前他带着耳机,敲打着腿,我以为他在听音乐,原来他是听电子节拍器,不断地练习,让鼓点都精准到位。
阿胜曾是图腾乐团的鼓手,但为了实现音乐的梦想,拥有丙级厨师执照的他,白天是与火炉奋战的厨师,晚上则是热情的鼓手,他的鼓是在军中艺工队学的。“延吉街的先进海产店,我在那边工作过。我和Matzka第一次见面时,就在淡水的麦当劳(像网友约会),那时Matzka住在三芝的深山里,我们常混在一起,吃小菜、喝酒,那时大家都很穷,蹲在洗衣机旁聊天说地。”阿胜是唯一结婚的团员,有两个女儿,歌迷称他是“阿胜把拔”。也许虚长团员几岁,社会历练也够,所以找团员的事,Matzka很放心地让阿胜担任。他在台东就业服务站登一个征团员的广告,找到了同样是卑南人同村的阿修。但很有趣的事,国中就在玩乐团的阿修,其实跟还在玩舞团的Matzka曾经在台东见过。“那时大家都很年轻,玩band、街舞、滑板、办活动,台东的新生公园里相当热闹,一直都有原住民歌曲、国语歌曲的创作,台东的歌手一直有被注意到。”
阿修玩乐团的历史很久,高中时还得过歌唱比赛第一名,“那时我在乐器行、社团教吉他课,自觉很有成就感,但阿胜找到我,我就来台北了。”但他和阿胜最爱开玩笑。他说,Matzka在台东就业服务站登征人启事,只留了三个字“自以为”,我就跑来说“是”,因为我们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还有就是Matzka找团员,绝对不能胖过他,也不能超过一百七十公分的冷笑话。
阿修跟我说,他曾经胖到九十几公斤。我不敢相信,他眼睛圆骨碌地,像个机灵的小山猪。他的名字叫Nanwan,意思是夜晚的飞鼠。但南王三姊妹一看到这名字就笑说:“你怎么会取这个名字?”(语音上扬,原住民腔),因为这在卑南人另一派语言说法还有米田共的意思。忧郁吉他 阿辉
最年轻的团员阿辉,是最受女粉丝欢迎的吉他手。我看他常眼神忧郁,深邃黑眸,啊!原来他是千度近视,早产儿的他,是天生的白内障。他总是冷眼旁观,像个社会观察者。他考上屏东科大社工系,却选择不继续学业,请求父母给他两年的时间,让他在乐团闯一闯。“我从小就在部落长大,部落物资缺乏,在教会唱诗歌和玩吉他是最大的兴趣,让我很有归属感。所以回到台东市读书时我都很不适应,常常偷偷跑回部落。”阿辉的名字叫Sakinu,是聪明人的意思。这赋予族人的期待,而他确实也相当优秀,但他曾经玩吉他玩到父亲把他的吉他摔烂。阿胜跟我说,他和阿辉是不打不相识。“我跟图腾在台东社教馆演出时,和阿辉的团王不见王,当时觉得他们这些臭小子,没礼貌,至少我们是前辈吧!我跟他打招呼,居然没理我。但有一次我在丰年祭听到阿辉的吉他,发现手感很好。我就放下成见问他,年轻人,要不要到台北打拚?”
不适应台东市生活的阿辉到了万恶之城台北更不适应,宅在永和三年,不太敢出门,都是透过网路跟不认识的人聊天,每个月一定要回台东两次。刚开始乐团为了生存,几乎任何场子都接,除了西餐厅驻唱口水歌,也当过婚礼歌手。一心只想完成乐团的梦想。结果他们一路从原创音乐大赛、贡寮海洋音乐大赛都拿下冠军。发行第一张唱片,还受邀韩国山谷音乐节、加拿大台加音乐节,以及到中南美洲亲善表演。
刚得了金曲奖最佳乐团奖,Matzka觉得好像一场梦。阿辉觉得没念社工系是对的,因为他可以在真实生活,实践社工系的理念。他希望有一天,可以买五十把吉他捐给部落教会,让喜欢音乐的原住民小朋友,真正可以碰触吉他。

Matz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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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 Matzka同名專輯
│ ├─2010 – Matzka同名專輯 [qobuz]
│ ├─2010 – Matzka同名專輯 [内地版]
│ ├─2011 – 一朵花 (Live)
│ ├─2011 – 一朵花 (Live) [qobuz]
│ ├─2012 – 089
│ ├─2012 – 089 [qobuz]
│ ├─2012 – 封王
│ ├─2012 – 封王 [qobuz]
│ ├─2015 – Vu Vu Reggae
│ ├─2018 – I’m Sorry
│ ├─2018 – Matzka Station
│ ├─2019 – Da Bu Liao Jiu One More Time
│ ├─2019 – Da Bu Liao Jiu One More Time [qobuz]
│ ├─2019 – Wei Zhuang Tuo Diao
│ ├─2019 – Wei Zhuang Tuo Diao [qobuz]
│ ├─2020 – Don’t Move
│ ├─2020 – Don’t Move [qobuz]
│ ├─2020 – Hao Hao Zou [qobuz]
│ ├─2020 – Hui Dao Yuan Dian
│ ├─2020 – Matzka Te Tiao
│ ├─2020 – One Way
│ ├─2020 – One Way [qobuz]
│ ├─2020 – She Hui Dong Wu
│ ├─2020 – Sweet Fire
│ ├─2021 – A+ Love Music Festival
│ ├─2021 – Bie Xiang Ge Nan Ren [qobuz]
│ ├─2021 – 也許會更好
│ ├─2022 – Bro Night
│ ├─2022 – cinevuan 7鄰86號
│ ├─2022 – 事情是這樣的
└─Hi-Res&MQA
├─2015 – Vu Vu Reggae [24Bit-44.1kHz]
├─2015 – Vu Vu Reggae [MQA]
├─2018 – I’m Sorry [24Bit-44.1kHz]
├─2018 – I’m Sorry [MQA]
├─2018 – Matzka Station [24Bit-44.1kHz]
├─2018 – Matzka Station [MQA]
├─2018 – Matzka Station [WAV+CUE]
├─2019 – VA – 现在开始做朋友 [24Bit-48kHz]
├─2019 – 神奇动物酒吧 [24Bit-48kHz]
├─2020 – Hui Dao Yuan Dian [24Bit-48kHz]
├─2020 – Hui Dao Yuan Dian [MQA]
├─2020 – Matzka Te Tiao [24Bit-48kHz]
├─2020 – Matzka Te Tiao [MQA]
├─2020 – She Hui Dong Wu [24Bit-48kHz]
├─2020 – She Hui Dong Wu [MQA]
├─2020 – Sweet Fire [24Bit-48kHz]
├─2020 – Sweet Fire [MQA]
├─2021 – A+ Love Music Festival [MQA]
├─2021 – 也許會更好 [MQA]
├─2021 – 母汤对我 SAY NO ft. Matzka 玛斯卡 [24Bit-48kHz]
├─2022 – Bro Night [24Bit-48kHz]
├─2022 – cinevuan 7鄰86號 [24Bit-44.1kHz]
├─2022 – 事情是這樣的 [24Bit-48k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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