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闻乐队(Wang Wen),中国器乐摇滚乐队,由吉他手谢玉岗、吉他手耿鑫、贝斯手徐增铮、鼓手周连江、键盘手张岩峰和号手黄凯6人组成。
2003年,在So Rock唱片公司旗下发行首张唱片《28天失眠日记》。2004年,歌曲《垂死的岁末》与《丰收》入选so rock的精选集;同年,录制单曲《潮》并发表在《我爱摇滚乐》和《通俗歌曲》杂志。2005年,创建Rock Action Club。2006年,发行专辑《RE:RE:RE:》。2007年,发行第三张专辑《7 Object in another infinite space》,该专辑获得第七届“华语音乐传媒大赏”最佳摇滚艺人提名、第六届中国金唱片奖摇滚类提名。2007年,推出未发表作品集《0306》。2008年,推出专辑《IV》。2010年,发行专辑《L&R》。2014年,发行第八张专辑《八匹马》,举行了全国巡演,并获得第15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摇滚艺人、最佳器乐专辑。2018年,发行第十张专辑《看不见的城市》,凭借该专辑在“硬地围炉夜·2018年度网易云音乐原创盛典”中获得年度摇滚音乐人。2020年,发行第十一张专辑《十万个为什么》。2021年4月,在第三&四届LPA独立音乐盛典中获得2020年度Indie类最佳现场奖。

演艺经历

1999年,惘闻乐队成立于大连,这是由此时2个酷爱The Smashing Pumpkins的吉他手发起的乐队,鼓手加入并为乐队带来了“惘闻”这个名字,当时的想法是没有人知道,也不在意外界的看法;4月7日,参加大连诺亚方舟酒吧纪念Kurt Cobain的演出,这是乐队首次亮相;10月,参加在大连机车俱乐部举行的首次大连摇滚音乐节。
2000年自行录制“凌水河”,2002年录制第三张小样“晦涩的阴阳之路”,同时乐队的风格也逐渐发生变化,逐渐抛弃了人声而朝着纯器乐的方向发展,并开始受到关注。
2003年,在So Rock唱片公司旗下发行首张唱片《28天失眠日记》。2004年3月,乐队接受《我爱摇滚乐》杂志的专访;7月,乐队接受《通俗歌曲》杂志的专访;同年,歌曲《垂死的岁末》和《丰收》入选so rock同年的精选集;同年,录制达20分钟的单曲《潮》,并发表在《我爱摇滚乐》和《通俗歌曲》杂志的附送CD中。
2005年6月,乐队创建Rock Action Club,成为大连摇滚音乐的演出基地。2006年1月,乐队为05年MIDI音乐节DVD纪录片录制片尾曲“APPLE”;10月,正式发行专辑《RE:RE:RE:》,凭借该专辑获得第七届“华语音乐传媒大赏”最佳摇滚艺人提名、第六届中国金唱片奖摇滚类提名。
2007年4月,正式发行专辑《7 Object in another infinite space》,同时也拉开了名为“孤独的沉默者”巡演序幕;12月15日,发行专辑《0306》,并与sc设计团队合作发行限量版套装。
2008年5月17日,发行全长专辑《IV》;6月,接受丹麦spot音乐节媒体、美国sky slider杂志采访;7月,在中国巡演北京站接受巴西某电视媒体采访,重庆站接受重庆卫视采访;12月,《城市画报》独立音乐特刊采访。
2009年2月,受邀参加台湾第八届put sound音乐节,同时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台北、高雄、香港、深圳四城巡演,揭开了以“惘闻十周年”为主题的系列巡演活动的序幕。
2010年,发行专辑《L&R》。2012年,发行专辑《0.7》,凭借该专辑获得第二届阿比鹿音乐奖年度专辑(摇滚)。
2014年1月1日,乐队获得第五届中国摇滚迷笛奖最佳年度摇滚乐器演奏最佳年度摇滚乐器演奏;同年,发行第八张专辑《八匹马》,并举行了全国巡演 。
2015年1月1日,吉他手谢玉岗获得第六届中国摇滚迷笛奖最佳年度摇滚乐器演奏;2月2日,获得第四届阿比鹿音乐奖(摇滚)年度音乐人;同年,为程然的9小时实验电影《奇迹寻踪》现场即兴配乐,并以专辑形式发行。
2016年,发行专辑《岁月鸿沟》,其中包含6首器乐和1首实验性质的人声小品,凭借该专辑入围第17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器乐专辑;同年,获得2016(第八届)中国摇滚迷笛奖年度乐器演奏奖。2017年2月23日,获得第六届阿比鹿音乐奖最受欢迎摇滚音乐人。
2018年1月11日,获得第一届LPA独立音乐大奖最佳现场(Indie);同年,发行第十张专辑《看不见的城市》,凭借该专辑获第八届阿比鹿音乐奖最受欢迎摇滚唱片、年度摇滚唱片制作、豆瓣音乐x abc实体唱片设计奖,并在“硬地围炉夜·2018年度网易云音乐原创盛典”中获得年度摇滚音乐人。
2020年6月,在阿那亚艺术中心举办 “五千个在哪里” 线上音乐会;同年,发行第十一张专辑《十万个为什么》,并举行同名主题的全国巡演。2021年4月,在第三&四届LPA独立音乐盛典中获得2020年度Indie类最佳现场奖。

人物评价

来自大连的具有影响力的后期摇滚乐队惘闻,在《看不见的城市》里展示了他们令人惊讶的声音。该专辑通过利用合成器、氛围音乐细微的音色和其他电子风格的音乐,惘闻以多种方式创造了温暖的专辑。爆炸性倾泻的旋律仍然存在,然而在这张专辑中,他们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能调和气氛,让气氛充满虚无,这使惘闻再次获得了超越的胜利。此后在《十万个为什么》专辑中包含着精致编曲的作品。尽管惘闻已经具备了标志性的灵动风格,乐队在该专辑八首曲目中更加大胆地探索其他音乐领域:在温暖的西班牙音乐、冲浪音乐glitch电子乐和70年代前卫摇滚合成器摇滚等不同类型的音乐中找到平衡。乐队坚持自己的总主题,编织不同音乐风格和层次的方式令人着迷,《十万个为什么》中开拓性的后摇滚精神比以前更强。(the Beijinger评)
作为中国内地后摇圈中的扛鼎乐团,惘闻乐队一直在低调中不断进步。用他们的踏实、诚恳、专业、大气,证明了自己在内地后摇乐队中的领军地位。一路走来,惘闻更多开始聚焦于精神世界在时代变迁中的碰撞和抗争。大概就像后摇本身一样,他们的存在即是一种对音乐和精神世界无限可能性的探索。听惘闻的音乐,能感觉到乐器相互照应,留白、谨慎、不紧不慢地层层叠加,勾勒出一幅空旷隐秘的风景画。(《信息时报》《深圳特区报》《消费》综合评)
惘闻不仅是中国后摇滚的代表之一,也是亚洲独立音乐的重要力量。(《南方周末》评)
惘闻的音乐充满着深沉、悲壮、富有情感的旋律和歌词,他们的作品常常探讨人生、社会、文化等方面的话题,表达出对现实世界的思考和反思。(《Rolling Stone》杂志评)
惘闻的音乐风格独特而多元化,他们将后摇滚、实验摇滚、电子音乐等多种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香港电台节目主持人评)
惘闻的音乐具有极高的艺术性和思想性,他们的作品不仅在音乐上有着卓越的成就,也在文化、社会等方面做出了积极的贡献。(澳大利亚《堪培拉时报》评)

2000年在北京,一个叫无名高地的酒吧,也是个演出据点。
那天演出正要开始,场地负责人说:
“我这儿有一帮兄弟从东北过来,大老远来北京演出,能不能让他们在主场乐队演出前上台演两首?
就两首! ”
OK啊,那就演呗。
然后这帮哥们就上去了,两首歌演了40多分钟。
以上是一个流传于网络的玩笑段子。
谁能想到在20年后,这支并不处在中国摇滚乐核心城市北京的大连乐队,居然一直用他们的作品,带领器乐摇滚音乐一直深深的扎根在听众的心中。
他们低调却极富力量地一直摇着中国器乐摇滚的旗帜,并将这面旗帜扎根在全世界器乐摇滚乐迷的心中。
当更多乐队在通过综艺节目往更为大众化的听众方向拓展之时,惘闻却思考一条另外的道路,将听众拓展到地域上更宽广的地方,且已经持续了十年。
他们在今年伴随着扎扎实实的第10张高品质专辑完成了第5次欧洲巡回演出。
在冰岛国宝级乐队Sigur Rós的录音室里制作新专,与被奉为世界四大后摇团的MONO在居酒屋里干杯。
瑞典友团Pg.lost的两位吉他手作为“兼职司机”陪伴惘闻欧洲巡演。
用音乐和全世界更多地区的听众、音乐人交朋友,享受“音乐人”这个身份并从中不断学习汲取,看见世界。
借惘闻乐队的话说:“趁能干的时候,别废话,抓紧干。”
我问一个听过百场后摇演出的朋友:“惘闻在你们乐迷眼里算什么地位?”
“别问,问了就是蠢,惘闻是最好的摇滚乐队。”
1998年,和那个时代绝大多数喜欢摇滚乐的年轻一代一样:“想有一支自己乐队的这种骄傲和虚荣心占据了一切”,谢玉岗和常来找他喝酒的高中生徐增铮开始组乐队。
《灿烂涅槃》里提到的乐队是他们淘打口带的目录指南。
1999年,第一任鼓手赵丹提出“置若罔闻”——没有人知道,也不在意外界的看法,这个概念,作为乐队的名字,大家觉得不错。
一次演出谢玉岗误将“罔闻”写成“惘闻”,发现错误后,他觉得有“心”也挺好。
2000年谢玉岗从大连理工大学的工商管理及英语系毕业,去了造船厂负责大型货运船舶的国际销售,惘闻就剩下他和弹贝斯的铮子,他们一度将乐队名改为“回家路上的两个桥墩”。
乐队后来的吉他手耿鑫此时正在物流公司上班,键盘手张岩峰正在音乐学院做音乐老师,鼓手连江还在教小朋友们学打鼓。
2002年在录制惘闻第一张专辑当时,谢玉岗坐在马桶上写下了《垂死的岁末》的歌词:
“上班的时候我会想,我的同事还有意义吗,我的科长还有意义吗……”
歌词里的科长后来当上了船厂的副经理。科长待他不错,也因为日常工作处理的得当,外出演出请假科长都予以批准。
这一年的惘闻发布了首张正式专辑《二十八天失眠日记》。
这一年,乐队认识了一位人在大连的加拿大吉他手海风。
在大连这座城市,喜欢摇滚乐的人不多,那个年代没有互联网,大家交换音乐的方式也极其简单,基本靠互相推荐和互赠刻录光碟。
海风总去看惘闻排练,送给谢玉岗很多CD,其中就有 GodspeedYou !BlackEmperor,Mogwai, Do Make Say Think这些乐队。
这些“不太一样”的摇滚乐一下子就把谢玉岗迷住了,仿佛进入了另外的一个音乐世界,让他意识到:
“原来一个摇滚乐队可以没有唱的,原来乐器本身都可以作为一个乐队的主导,平衡地发挥不同的音色魅力”。
惘闻开始找到了一条不太一样的创作新方向。
2003年夏天,惘闻在大连准备录制新专辑,录制过程中因为硬盘烧毁,最后仅两首作品幸存下来。
在那个条件极其有限的年代,再次录制一遍几乎成为奢望,谢玉岗说:
“这件事对我们打击挺大的,当时‘消失’的那些歌,我们都没再排练过,以后也没有再演的计划了。”
那一年,大连的摇滚乐场景有了新的诉求:
谢玉岗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大连第一家给乐队演出的场地,名为Rock Action Club,位于老火车站旁的地下室。
谢玉岗和朋友们买来砖头水泥和沙子自己堆舞台。因为没钱买水泥,一演出尘土飞扬。
开业第一天,大连8支乐队,集体到场,演出收益全部捐给场地。
在那个年代,RA成为了一代喜欢摇滚乐年轻人的回忆之地。
2006年,因为无法续租,Rock Action Club搬去一家名为白玉兰的老式歌舞厅,半年后,因不可抗力停业。
随后,惘闻一口气发了两张专辑,以及一款价值200块的限量版“盒子”,那个年代,对于乐队的限量周边,可能会觉得这个价格有点不值。
因为很少人知道硬盘烧毁后幸存的两首,连同后来几首没有收进专辑的音乐一起封进了这个无价的盒子里。
2008年惘闻推出第五张专辑《IV》。这年里,惘闻第一次受邀去国外演出,从丹麦到英国。
惘闻开始意识到可以用他们的音乐打开更广阔的链接,开始关注同样来自亚洲的器乐摇滚乐队MONO。
他们在过去的8年中,用不断巡演和推出新作品的方式,将音乐拓展到了更为广阔的听者耳中。
2017年,已经是世界级的器乐摇滚天团MONO联合日本另外两支极具代表性的乐队,在东京共同组织了一场名为After Hours的音乐节。
他们希望“重拾与日本地下音乐的联系,让‘高手’对话‘高手’,与那些摧毁艺术的事物保持对抗”。
惘闻作为唯一一直海外受邀的乐队参与其中,也真正进入到日本的音乐场景当中,与他们共同对话。
MONO和惘闻,这两支同年生的乐队一直惺惺相惜,在东京再次产生美好的碰撞。
惘闻演了《21世纪不适症》、《第八层地狱》及《少年宫》,当谢玉岗唱起:“过去没有,现在不是,我确信,没分别”,无论听多少次都还是一样震撼。
惘闻创作最初时的那份赤诚,随着作品一直保存至今,并在每次演出时被重新温习。
演出结束后,MONO的taka特意去后台找到惘闻说:
“等演出结束后会有一个内部聚会,请你们务必留下来,待会儿我们一起聚一下。”
taka说:
“我感觉,可以自由做音乐的时代已经到了。我们思考能不能不借助主流唱片公司的支持,就凭我们自己,能做点什么?”
“所以我们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互相支持。”
ENVY的河和信贤说:
“亚洲的力量非常强大,我们虽然受了欧美影响,才开始有了乐队,但我们尊重这些影响的同时,新的力量在亚洲正在生产,因此我们不希望错过这个时机。
国家虽然不同,但因为音乐大家连在一起,纯粹地享受快乐,产生更新的东西,还有比这个更棒的吗?”
通过这次深入的交流谢玉岗分享道:
在中国做乐队,目前大家整体的演出条件和经济条件和这些日本乐队相比都不错了,但大家的专注度、投入度跟日本乐队比起来有很大差距。
“大家可以更关注、更投入在音乐本身之上,我们跟他们没有区别,都一样喜欢着音乐。别人可以同样工作,但他会投入更多在音乐上,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投入更多呢?中国音乐人都可以给自己打一个反问号。”
步入中年的惘闻,似乎从来都么有纠结过“做音乐要坚持”或者“音乐能养活我吗”这样的问题。
因为对于惘闻而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还可以从中学习到新的知识,是快乐的事情,何谈坚持?
只要觉得依然快乐、喜欢、还可以学到新内容,就会继续做;
反之,随时可以停止,没有坚持的必要。
这个状态,让他们不必迎合,他们只需要了解,自己喜欢什么,好音乐是什么,自己还能从音乐中学到什么。
2014年惘闻的第八张专辑《八匹马》在大连回声图书馆录制,也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在非录音室环境中录制专辑。
这张专辑被beehype评为BestAlbums of 2014 Top 2(2014年度最佳唱片亚军);arcticdrones 打出8分的高评价;
专辑单曲《Welcome to Utopia》获 Outstanding Songs of2014 that You Might Have Missed(2014年度最不该错过的优质音乐)。
这一年惘闻开始尝试更多的发声方式,当人们一直在好奇惘闻标志性的“螺丝刀”或者是也使用过的“小电风扇”、“电动牙刷”之时,对于惘闻而言,这些都只是制造出他们需要表现的音色的工具而已。
2015年惘闻《八匹马》中加入小号/巴立东成员黄凯,继续扎实地推进着海外巡演,并受邀参加欧洲最大最专业的后摇音乐节 Dunk!Festival 。
看过他们的演出后,国外最有影响力的独立音乐杂志ArcticDrones主笔评价惘闻的演出是史诗级的,足以让其他乐队黯然失色。
2016惘闻推新专辑《岁月鸿沟》,封面是密集排列着上百个穿校服的少年,都是我们在岁月里曾有过的面孔。
这是一张更为凝重、分量感极强的专辑,惘闻的音乐开始往更深邃和内容极其厚重的方向发展。
对于惘闻音乐内核中的表达,早已不是能够制造出旋律优美、情绪推进那么简单了。
2018年惘闻前往冰岛,在SigurRós的工作室录制新专辑《看不见的城市》。
吸引惘闻选择这座录音室的主要原因,是这里收藏的独特的乐器设备,能够帮助乐队在录音室内进行二度创作。
通过纪录片我们也可以完整看到,惘闻把录音室里能出声的东西:
从几十架难得一见的收藏级风琴,到犄角旮旯里面的所有发声物,全翻了个遍,在音色上作出了前所未有的探索。
“我特别讨厌现在给予后摇的那种铺垫、爆发、爆发、爆发的模式。世界各地都在这样,听众对这种感觉乐此不疲。
现在听后摇的青年们的那种自怜自艾的状态我特别抗不了,你不要觉得音乐是你的庇护所,音乐就是音乐,你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惘闻新专《看不见的城市》里有首歌叫《水之湄》,名字来源于乐队在冰岛录音时发现冰天雪地的录音室外,有一条涓涓流淌的溪流,即使大雪皑皑冰冻一切,小溪也未结冰,不断流淌。
溪流给了乐队命名的灵感,而生命正如溪流,尽管大环境并不尽如人意,但会有一股看不看的力量:
唯有自身不断努力,时刻保持运动,清醒看待周遭才能将生命力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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