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rklehorse是来自美国维吉尼亚的独立乐队,组建于1994年底。Sparklehorse 的主唱以及灵魂人物——Sparklehorse 是一个自造词,国内乐迷通常称之为「闪马」。说是乐队,其实唯一的固定成员就是 Linkous。要形容 Sparklehorse 的音乐,那就是美,一种非常奇妙而脆弱的美。同时由于 Linkous 那让人痛心的经历,Sparklehorse 的音乐既忧郁又对生活充满眷恋,最适合一个人窝在下午洒满阳光的房间里细听。
简介
多年前,一位美国青年在英国一家旅馆里因耽溺嗑药过量而终至崩溃,陷入了濒临疯狂边缘的燥郁症患者,结果他还因那次的崩溃让他的上身一直压着双脚长达数小时之久,导致最后下半身终身瘫痪而必须倚靠轮椅来度过余生。这位残疾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Sparklehorse的首脑人物Mark Linkous。然而,Mark Linkous的故事虽让人读来悲惨感伤,但说真的,Linkous并不需要藉此骗钱赚人热泪或暗中鼓励人们多去义捐购买他的专辑,好让他可以从此不必再如此痛苦挹郁不绝。相反的,就因他这身已注定残缺的身躯与灵魂驱策着他,让他反而更能超越常人的观点而看清了人世间的真假虚伪、衰败腐朽以及死亡。Sparklehors的音乐做的出奇的美,——而且是种奇异的美,他们的灵感源于实际存在的声响和空间经验主义。Sparklehorse的音乐是可以感动你一下午的。那种阴郁的对生活的眷恋,一旦穿透了演唱上的萎靡以及吉他演奏上的舒缓乏力,还是会让你感受到其音乐深处的孔武。
发展历程
1996年,Sparklehorse名副其实地以乡村迷幻式的忧伤和美丽,发行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Viva Dixie Submarine Transmission Plot》
1998年,发行了第二张专辑《Good Morning Spider》承接前面一张《Viva Dixie Submarine Transmission Plot》的Sparklehorse依然风采迷人——九八年的这张《Good Morning Spider》证明了田园音乐诗人Mark Linkous的艺术天赋并不因为加入大厂牌便失色。然而把它与上张专辑相比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它不仅延续了前者印象派油画般的音乐创作手法,而且在音乐制作和编排上也显得更为精雕细琢。
2000年,发行了EP《Distorted Ghost》
2001年,发行了第三张专辑《It’s a Wonderful Life》给《It’s a Wonderful Life》一个最好的诠释:在最怪异的时候,只要活着就很美好。
2006年,发行了第四张专辑《Dreamt For Light Years In the Belly of a Mountain》。
…………
初识Sparklehorse的音乐是在四年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卡口唱片中发现了它,与其他唱片不同,它有一个冗长怪异的名字和一种难言的凄美,如同一个游荡在梦呓中的幽灵,当你不知不觉间陷入其中时才发现它竟是如此致命。
1995年,Mark Linkous将一盒自制的小样寄给了Capitol公司,不久公司就决定与之签约。同年,Sparklehorse的第一张专辑《Viva Dixie Submarine Transmission Plot》正式发行。在这张专辑中Sparklehorse融入了另类摇滚、噪音流行、乡谣、诡秘的实验音效、LO-FI以及一些美妙忧伤的曲调。从细腻恬静到焦虑聒噪,Sparklehorse将音乐从似是而非的对抗渐渐引入富于人性化的和谐,不落俗套的编曲也显得格外流畅自然。
有时你会发觉听Sparklehorse的音乐就如同在欣赏一幅印象派绘画,它们看上去似乎是对平凡琐事的描绘,但却十分情绪化,比如在“Homecoming Queen”、“Saturday”和“Sad & Beautiful World”那些悦耳的曲调后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而在“Ballad Of A Cold Lost Marble”和“850 Double Pumper Holly”的实验噪音中则包含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另外,像相对具有流行特质的作品,如“Someday I Will Treat You Good”、“Weird Sisters”和“Rainmaker”,又好象透出一副诡谲刻薄的表情。
Sparklehorse的第一张专辑很快获得了乐评人的青睐,并且被《Q》杂志评为1996年度最佳唱片之一,乐队在独立音乐界也确立了一定的声誉。作为一支新乐队, Sparklehorse取得了令人羡慕的成绩,然而就在其发行首张专辑前夕,Mark却差点因为乱用药物而送了性命,当时 Sparklehorse正在伦敦巡演,他被人发现昏倒在旅馆浴室内,而且因为昏迷中身体一直压在腿上造成了肌腱的损伤(几乎因此瘫痪)。随后,Mark在伦敦的圣玛丽医院接受了3个月的艰苦治疗才得以康复。此事后来被媒体大肆炒作,一时间,乐队也成了“新闻人物”。
1999年初, Sparklehorse在Capitol公司推出了他们的第二张专辑《Good Morning Spider》,这是Mark Linkous病愈后与乐队制作的首张唱片。与上张专辑相比,它不仅延续了前者的成功经验,而且在制作上也显得更为精致。参与专辑制作的成员中包括Mark的好友Cracker乐队的David Lowery。在音乐里Mark营造了一个灰色的氛围,并试图去探讨有关孤独、痛苦和死亡这类的主题。他怪异的思想、内省的姿态以及身上的乡土气息让音乐充满了灵气,同时,这张专辑也加入了许多新的实验音乐元素,包括氛围电子乐与迷幻民谣等等。从Mark Linkous的演唱中,你能感觉到他的脆弱与沧桑、尖刻与柔美,并且他的歌词也写得诗意盎然,从隐喻内心绝望的”Painbirds”到叙述垂死感受的“Saint Mary”,从朋克意味的“Pig”到弥漫实验曲风的“Chaos of the Galaxy/Happy Man”,整张专辑处处闪现着Mark Linkous过人的创作天赋,也让听者得以在音乐中获得一次完整的释放。
点评
2001年7月,Sparklehorse的第三张专辑《It’s A Wonderful Life》面市。在新专辑中,Mark邀请了PJ Harvey、Tom Waits以及Cardigan的主唱Nina Persson加入,并且因为他在音乐中直率的表达使Sparklehorse呈现出一份质朴温馨的感觉。与以往一样,《It’s A Wonderful Life》依然是一张奇特而难以归类的唱片,它的甜美、忧伤与激情同样可以使每个即将枯萎的灵魂得以复苏,或使之更接近生命的本源。从其作品中可见,Mark Linkous深受蓝草根源、乡村摇滚与80年代后朋克精神的影响,加之他深厚的器乐功底,更使整张专辑异彩纷呈。
“燃烧的钢琴在弥雾的海岸被冲洗/吱嘎作响的老风琴放弃了鬼魂/燃尽他们并杀死了那些钢琴/老风琴也在岸边燃烧/你感觉如何/你感觉如何/我已不能靠那生锈的心脏呼吸/我已不能看穿那如大理石般冰冷的眼睛”(Piano Fire)。Mark Linkous是一个澹泊诡异的歌者,他的音乐灵感似乎产生于对自然声响的模拟与刻录,其深远的根源、不安的情感和颇具隐喻色彩的歌词都体现出一种独特的迷人气质。
国内有很多人都叫他们闪马。这大概是我听过翻译的最好听的外国乐队名字了。Sparklehorse从1995年一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就是那么一个似乎只在幻觉世界中拥有生命的形象。他们音乐的存在即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迷幻事件。在那里永远充溢着昏黄的灯光和摇曳的镜头,没有任何具像真实的存在,所有光影都批着夕阳色的薄纱。恍惚间似乎总有一匹无比灵气飘逸的小马会在画面的边缘处自在的奔跑。就像潜意识深处那些最脆弱而难以琢磨的情绪,它从未属于过任何人。耳边轻微的电流噪音像老胶片不期而遇的特效,时不时的痉挛着。 那个永远躲在烟雾背后的瘦弱男人,Mark Linkous,在此我们早就没有必要再人云亦云的对这个瘾君子评头论足什么了。他身体力行的与我们分享了一些于我们大部分人而言渴望不可及的致幻经历。从这个角度说,至少他是个足够慷慨的人。 Dreamt for Light Years in the Belly of a Mountain是Sparklehorse成立11年来的第四张正式专辑,距离上张It’s A Wonderful Life已有五年时间。这张专辑在理论上和事实上都成就了一个小小的奇迹。Mark Linkous似乎总要用很长的时间完成一张Sparklehorse的新专辑。当年的Vivadixiesubmarinetransmissionplot和Good Morning Spider之间相隔四年,然后又过了两年半才发了It’s a Wonderful Life。这回Linkous创记录的用了五年时间独自穿越了躁郁、绝望等一系列我们可以想象和不可想象的困境,其中当然包括他与沉溺磕药这件事持续周旋最终好好活了下来,非但没有再上演几年前瘫在浴缸里14小时毫无知觉那著名的一幕,反到是磨出了这么一张历久弥新的作品。在新专辑中,他小心翼翼的尝试着将以前专辑中的一些片段复生。同时他第一次请来了下面这些来头不小的合作者:Tom Waits,Steve Drodz(The Flaming Lips的鼓手)以及Danger Mouse。Linkous独自担纲了专辑中所有器乐的演奏。一张耗时五年的专辑在所难免会让人有一盘散沙的疑虑,然而事实证明,Dreamt for Light Years in the Belly of a
Mountain是Sparklehorse有史以来整体性最强的一张作品,它就像是一句描绘了生与死的陈述句,抑扬顿挫的摆在那里,寓意极其丰富,然而从头到尾只是一句话。一句话而已。
五年,确实是个太长的时间。这不禁要让人对这张专辑充满无前的巨大期待,它究竟能好到什么份儿上呢?其实并无太大质变。新专辑中既有像“Ghost in the Sky”这种比较具有尝试意味的带着新鲜闪马范儿的Grunge,沙砾质感的强烈吉他扫弦让人眩晕,背景的噪音不断扩张紧缩;也有以“Return to Me”、“Morning Hollow”为代表的Sparklehorse一向见长的迷幻民谣,甜美到忧伤;还有几首毫不俗气让人回味无穷的英伦流行小调,比如开场曲“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就是一首充满了Beach Boys式和声但在中后部分有出其不意发挥的作品,而在第二首“Getting It Wrong”中Mark
Linkous则把他那独具标志性梦呓般的假声发挥至极至,那声音仿佛正一点点的在你耳边与他唇齿之间极近的空间中慢慢凋谢,和弦和唱词都很简单,这便是Sparklehorse的美学所在:以反向的方式来达到正向的效果,比如简化编曲其实是使歌曲意境更为丰满,那些貌似脱序的噪音其实是为了使歌曲变的更为柔和,精心构建出一种易碎的姿态就好象音乐可以在任何一秒戛然而止。专辑的最后一首同名歌曲是最大亮点,我相信单凭这样一个收场足以抹杀前面所有败笔,它的惊艳之处就在于它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了时光的过往之感,既不年轻气盛也不暮气沉重,有的只是淡定的流逝。10多分钟的无人声氛围,听起来就像从大海那边传来的断断续续但连绵不绝的信号,极为安详的将听者瞬间催眠,它似乎拥有着可以使任何人和事陷入平静的神奇力量。亦真亦幻大概就是这么个状态。
距离上张专辑又四年过去了,我只是在想,现在的Mark在努力写歌么?还好,我才20,等待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耳边这张Dreamt for Light Years in the Belly of a Mountain显然没有98年的Good Morning Spider那么惊艳,大概多少是和Mark Linkous的自毁程度不比当年有关吧。当然,宝石马还是宝石马,它身上最无法复制的部分仍旧在这张新作上一一出了彩。这依旧是一场甜美而诡异的梦境,领路人依旧是那个过分消瘦的男人,或者说是那匹潇洒飘逸的小马。而这场梦境较之以往的任何一场都貌似更为漫长。其间的那些晦涩迷雾按照一定逻辑被排列起来,构成了这样一张张结构稳固引人入胜的专辑,耳边的音景在不停变化,我们仿佛经历了一场长达40分钟的人生缩影。此时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最后一曲那近乎消融的姿态。那可能意味着死亡。抑或重生。又或许只是谁落在半山腰的一个美梦。我唯一敢肯定的是,那一定不止我们听到的那么简单。至于你想到了什么,听完好好琢磨去吧。
然而,在2010年3月6日,Sparklehorse乐队主唱马克-林科斯(Mark Linkous)的自杀在音乐圈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有着朋克教母之誉的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美国噪音摇滚歌手史蒂夫-阿尔比尼(Steve Albini)以及烈焰红唇(Flaming Lips)乐队的吉他手史蒂芬-多罗茨德(Steven Drozd)分别向这位已故的歌手表达了怀念。 史蒂芬-多罗茨德在Twitter上用这样一段话来纪念这位已故好友:“马克-林科斯曾经在2003年时与我们一同巡演过。巡演结束后的晚上,他都会同我共同分享片刻的寂静,我们会一同喝杯威士忌或是互相开开玩笑,这些美好的回忆将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阿尔比尼曾与林科斯之间有过短暂的合作,他在个人网站上写下了纪念好友的文字:“我与马克合作的时间仅仅只有几个星期,但是他是我所遇到的人中最为坦然,诚挚以及率真的一个人。他从不会去猜忌身边的人,对于自己所喜爱的事情充满了激情。他总是能给与同他合作的乐手自由自在的感觉,以发挥出他们的创造力与才华。尽管我并未对他的音乐做出太多的贡献,但是在与他合作的日子里,他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也非常希望能够再同他会面,一同完成专辑的制作。”在第二段,阿尔比尼补充写道:“我并不清楚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自杀),但是我确信对于他的死来说,所有人都会感到伤心与遗憾。在这里,我只想说的是,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而他的作品充满了才华。”
朋克教母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同样在自己的网站上对于这位歌手的去世发表了自己的怀念,她引用林科斯的歌曲《Hundreds of Sparrows》中的歌词,称林科斯的歌曲“黑暗的如同被压入钻石的矿石一般。”而Radiohead乐队吉他手科林-格林伍德(Colin Greenwood)则在3月8日向林科斯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关于主唱
Mark Linkous是一个执拗的“思乡”者!他不肯离开家乡,似乎也没有打算到外面去寻找自己音乐的理想 在自家的农场里,他过着一种田园牧歌式的“宁静”生活,而且他的音乐几乎都诞生于此。Mark Linkous是一个澹泊诡异的歌者 他的音乐灵感似乎产生于对自然声响的模拟与刻录,其深远的根源、不安的情感和颇具隐喻色彩的歌词都体现出一种独特的迷人气质。
Mark Linkous的处世态度, 毫不张扬,完全用音乐记录和表达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当过油漆匠和扫烟筒工人时还能在家里作出如此美丽的音乐的原因吧。之前,由于在伦敦演出后用药度,他昏迷后压倒双腿达十几个小时, 在Saint Mary医院经过一段绝望艰苦的治疗后, 坐着轮椅终身不能站起来的Mark重新用音乐拯救了自己。专辑中除了一贯的凄美吟唱之外,反倒透出一股大彻大悟的清新向上的苗头,无奈中流露着无所谓,还有种“老天你也不过如此,还能把我怎么样?”似的冷静绝望的狂傲。也许,这才是真正的Mark,真正为音乐,为自己灵魂而生的人为自己灵魂作出的音乐吧。聆听Linkous的歌声会发觉他的吟唱几乎是用细声的飘忽嗓音哼着,如一鬼魅般地占据住听者的思绪,揪住听者的心房!
马克-林科斯生于1962年9月9日,作为一位创作歌手与乐手,他曾经与多位大牌艺人进行合作,这其中不乏如汤姆-维茨(Tom Waits),PJ Harvey,Radiohead和导演大卫-林奇(David Lynch)这样星光熠熠的名字。由于身患严重的忧郁症,这位乐手于美国时间3月6日自杀身亡,终年4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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