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性牛奶旅店(Neutral Milk Hotel)是个美国独立摇滚、迷幻民谣乐队。因为主唱的心理状态不是很稳定,乐队的活跃期不是很长,大概是从1996年到1998年,之后2013年到2015年又短暂重聚了一下。他们的音乐非常有特色,大概形容起来就是“lo-fi(低保真)”,“暗色调、超现实、高度私人化的歌词”,“横跨民谣和摇滚的曲风”。
乐队历程
Neutral Milk Hotel起源于路易斯安那州拉斯顿,在1980年代末成为音乐家Jeff Mangum的家庭录音项目。最初被称为Milk,Mangum在高中时期制作了这些录音。早期的Milk录音,比如《Invent Yourself a Shortcake》和《Beauty》,在Mangum和他的朋友Robert Schneider、Bill Doss和Will Cullen Hart之间共享。这四个朋友将这些自制的卡带贴上一个想象中的唱片公司标签,Elephant 6,最终发展成了一个松散的音乐集体。当Mangum得知还有一个叫Milk的乐队时,他根据Hart的建议将项目更名为Neutral Milk Hotel。
高中毕业后,Mangum进入路易斯安那科技大学,但辍学了。他搬到了乔治亚州的雅典,并与Doss和Hart组成了一个叫Synthetic Flying Machine的乐队,但很快就离开了。之后,他成为了一个流浪者,住在丹佛、洛杉矶和西雅图等城市。Mangum在这段时间偶尔录制了一些音乐,包括一张名为《Hype City Soundtrack》的1993年的演示专辑。Schneider说,《Hype City Soundtrack》是对Mangum所相信的大城市音乐泛滥商业化的反应。在西雅图居住期间,Mangum克服了对音乐产业的担忧,并在Cher Doll Records发行了歌曲《Everything Is》。这首歌的曝光让Mangum决定继续以Neutral Milk Hotel的名义录制更多的音乐。根据Mangum的说法:“这张单曲真是个救命稻草,因为那时我对生活中的几乎一切都快没有信心了……我最后决定给Cher Doll Records寄了一盒磁带,而她通过说她想发行一张单曲而拯救了我。”
当时,Mangum还是The Apples in Stereo乐队的低音吉他手,这是Schneider在丹佛组建的乐队。The Apples in Stereo的成员想与SpinART Records签约,并在洛杉矶与他们的法律代表Brian McPherson见面。McPherson被Mangum吸引,因为他穿着一件Shrimper Records的T恤。在得知Mangum写了《Everything Is》这首歌曲后,McPherson与他商定成为Neutral Milk Hotel的代表。McPherson向Merge Records的创始人Laura Ballance和Mac McCaughan发送了《Everything Is》和另一首歌《Ruby Bulbs》的副本。两人都喜欢这个音乐,并将Neutral Milk Hotel加入了他们的名单中。
Neutral Milk Hotel的第一张专辑《On Avery Island》是在丹佛录制的,制作人是Robert Schneider,录音时间是从1995年2月到5月。尽管Schneider对于扩展性的类似披头士的制作很感兴趣,但他与Mangum一致认为应该保持低保真的声音,他承认最初这让他感到沮丧,但后来他开始喜欢这种方式。他说:“这是我学习制作的方式,通过做那张专辑,我完全放手了我以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On Avery Island》于1996年3月26日在美国由Merge Records发行,1996年9月30日在英国由Fire Records发行。专辑销售了约5000张,Merge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销售量。《On Avery Island》获得了评论家的好评,他们将音乐定型为低保真流行音乐。休斯顿纪事报的Kurt Wolff形容听这张专辑的音乐是“一个迷幻的体验”,最终称这张专辑是“新鲜、令人兴奋的杰作”。英国的NME杂志写道:“Neutral Milk Hotel能够将忧郁的内省转化为扎根在你脑海中的民谣颂歌。”《On Avery Island》在1996年的《Village Voice》的Pazz & Jop民意调查中排名第35位。
在《On Avery Island》发行后,Mangum开始寻找其他音乐家一起巡演。在住在Ruston期间,Mangum与纽约音乐家Julian Koster交上了朋友。他们互相交换了演示带,Koster加入了Neutral Milk Hotel作为贝斯手。在这个时期,Koster收到了芝加哥鼓手Jeremy Barnes的一封信,信中他写道自己没有达到自己所设定的期望。根据Koster的说法:“Jeremy给我写了一封非常美妙的信,基本上是说他被引导进入了一个与我认为Jeremy Barnes应该过的远不相同的生活……我想他当时感觉到他的命运在其他地方。”这封信对Koster和Mangum产生了共鸣,他们前往芝加哥与Barnes见面。经过简短的试音后,两人说服Barnes退学并加入乐队。最后一位乐队成员是当Mangum去纽约市与Koster一起生活时遇到的。在奥斯汀的一次停留中,Mangum遇到了之前在Ruston的音乐家Scott Spillane,他在一家披萨店工作。Mangum在深夜的“醉酒高峰期”帮助制作披萨,之后说服Spillane加入乐队。
乐队成员搬到了纽约市,在Koster的祖母的房子里生活和排练。Koster鼓励乐队成员在自己不熟悉的乐器上演奏。例如,鼓手Barnes学会了演奏手风琴,Spillane学会了演奏《On Avery Island》中的号角部分,每天练习使用一个双阀号。1997年4月28日,Neutral Milk Hotel开始了一次全国巡回演出,在这次巡演中乐队成员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整体演奏。《On Avery Island》巡演为乐队成员赚来了足够的钱,他们能够搬到Athens,那里居住着一大批Elephant 6音乐家。到了1997年春天,Mangum已经为第二张专辑写下并制作了几乎所有的歌曲demo。他在他们前往丹佛录制专辑之前与乐队成员分享了这些demo。
Neutral Milk Hotel的第二张专辑《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由Schneider制作,录音时间为1997年7月至9月。Schneider使用了新的录音技术来捕捉Mangum的低保真喜好。Mangum喜欢在音乐上加上一层失真效果,但Schneider并没有使用标准的效果设备,如Big Muffs或失真踏板。相反,Schneider使用了重压缩,并将Bellari RP-220真空管麦克风前置放大器靠近Mangum的吉他。然后,Schneider将声音通过混音台处理,并在录音带上调到最大音量。几乎每一种乐器在《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上都使用了这种处理。Schneider声称,麦克风失真的非线性特性赋予了专辑独特的“温暖”品质。
《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于1998年2月10日发行。Merge制作了5500张CD和1600张黑胶唱片,并预计销量与《On Avery Island》相似。这些最初的预测是正确的,因为专辑在最初的几个月里销售情况还不错。对《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评论大多是积极的,但并不是令人赞誉。《娱乐周刊》的Rob Brunner称赞了独特的乐器演奏和“欢快的流行旋律”,但他认为其中一些歌曲是“索然无味的原声吟唱”。Pitchfork的M. Christian McDermott也赞扬了这种音乐风格,他将其描述为“《披头士》与90年代初期的低保真融合”,认为这种风格“既容易上口又令人恐惧”。一篇较为负面的评论来自《滚石》杂志的Ben Ratliff,他认为沉重的失真层掩盖了缺乏优秀旋律的问题。CMJ New Music Monthly将《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评为1998年的最佳专辑,并在1998年的Pazz & Jop调查中排名第15位。
为了推广专辑,Neutral Milk Hotel展开了一次北美和欧洲的巡回演出。音乐家John Fernandes和Will Westbrook作为巡演成员加入,他们和Spillane一起教乐器演奏的部分。在巡演期间,Neutral Milk Hotel以混乱和体力要求高的演出而声名显赫。Great Lakes乐队成员Ben Crum回忆道:“那绝对是危险的。似乎总有一种非常真实的机会,可能是朱利安,会受伤。杰夫总是做一些把他抬起来扔进鼓里的事情。”乐队成员经常负担不起住宿费,有时会在观众中询问是否可以在他们的家里过夜,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房东实际上对他们感到恐惧。
一些记者注意到《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发行与互联网的兴起同时发生。这张专辑以及Neutral Milk Hotel因此在在线留言板上成为常见的话题,早期的音乐网站如Pitchfork为乐队提供了更多的宣传。这种新的高知名度对Mangum产生了负面影响,他的精神健康开始恶化。他经常告诉乐队成员他想要退出,但从未解释原因。一些记者推测他可能厌倦了巡演和不断解释歌词给粉丝听;Elephant 6的传记作家Adam Clair认为他可能被粉丝们对他音乐的看法和对任何后续作品的高期望所压垮。不管原因是什么,Mangum得出的结论是他无法继续表演,而是希望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他没有告诉其他乐队成员他的决定,而是完全回避了新音乐的话题。这导致在巡演后,Neutral Milk Hotel非正式地解散了。他们最后一次现场演出是在1998年10月13日的伦敦。
在这段休息期间,Mangum偶尔会进行一些项目,但没有得到广泛的宣传。在2002年的一次采访中,当被问及第三张Neutral Milk Hotel专辑时,Mangum表示:“我不知道。这会很好,但有时我有些怀疑。”虽然Neutral Milk Hotel没有正式解散,但其他乐队成员与其他Elephant 6乐队合作创作了音乐,比如Bablicon、the Gerbils、A Hawk and a Hacksaw和the Music Tapes。Koster注意到他和其他乐队成员最初认为这段休息只是为了专注于他们其他的音乐项目。Koster回忆说:“Neutral Milk不做些什么感觉很自然,因为有那么多其他的事情在发生,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这感觉一点也不异常。我一点都没有怀疑。”
Neutral Milk Hotel的粉丝们并没有被告知乐队为何休息。一些人感到愤怒,指责Mangum自私,还有人发布了关于未来巡演和其他虚假信息的恶作剧博客文章。这种推测和在线讨论提高了乐队的知名度,尤其是《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使Neutral Milk Hotel成为了一个崇拜的对象,同时使Mangum成为一个大物。2003年,《Creative Loafing》的作家Kevin Griffis专门为追寻Mangum而撰写了一篇封面报道,以寻求个人的心灵安慰。这个搜索在Mangum给他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后结束,邮件中写道:“我不是一个想法,我是一个明显想要独处的人。”记者Mark Richardson试图解释《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流行增长:“因为无法接触,除了专辑本身和与他分享激情的其他粉丝,没有其他的联系途径。通过不做任何事情,Neutral Milk Hotel成为了一个崇拜的对象。”
《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在发布后的几年里在评论界的地位大大提高,记者Luke Winkie认为这要归因于该专辑的狂热追随者。Domino Recording Company在2005年重新发行了这张专辑,并获得了Pitchfork的10/10满分。Richardson写道:“这是一张以图像、联想和线索为主的唱片;没有什么词比美丽且过度使用的万花筒更能形容它了。”其他音乐媒体如AllMusic和《流行音乐百科全书》也给予了这张专辑完美的评分。《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销量在2000年代有所增加,到2005年已售出约14万份。Polygon作家Garrett Martin指出,这张专辑的粉丝们“非常热情”,在YouTube上制作翻唱、写诗,并组成致敬乐队。Martin说:“乐队的粉丝可能相对较少,但他们非常热衷。”
Mangum于2008年再次露面,在进行了几场个人演出后,在2011年和2012年开始了完整的个人巡演。在这期间,Mangum策划了一套关于Neutral Milk Hotel的专辑,其中包括了一个名为《Ferris Wheel on Fire》的未发行歌曲的EP。由于Mangum再次活跃在音乐界,粉丝和音乐媒体开始传播关于Neutral Milk Hotel可能重组的传言。
2013年4月29日,Neutral Milk Hotel正式宣布了一个四人团队的重组巡演。在接受Orlando Weekly采访时,Schneider说:“(间歇期)当然不是有意为之,我甚至不确定(Mangum)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隐居,直到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时才压倒性地成为事实。我知道他已经打算开始巡演已经有七年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准备开始,但我心里知道他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Neutral Milk Hotel从2013年巡演到2015年。在Neutral Milk Hotel网站的2014年的一篇帖子中,乐队成员写道他们的2015年巡演将会是“可预见的未来”中的最后一次巡演,并且他们将会有一个长期的休息。帖子中写道:“亲爱的朋友们,我们爱你们,但是是时候和永不停止的现在说再见了。”
2023年,Neutral Milk Hotel发布了另一个名为《The Collected Works of Neutral Milk Hotel》的合辑。这套合辑包含了乐队的每个录音,包括Mangum在2001年独立发布的现场专辑《Live at Jittery Joe’s》。《The Collected Works of Neutral Milk Hotel》是第66届格莱美奖“最佳限量版专辑套装”类别的五个提名之一。
艺术性
音乐
Neutral Milk Hotel以其实验音乐风格而闻名,被描述为独立摇滚和迷幻民谣的混合,以低保真制作为特点。评论家指出许多其他音乐影响,包括东欧合唱音乐、坎特伯雷音乐、马戏音乐、行军乐、具体音乐、无人机音乐、自由爵士乐和Tropicália。Neutral Milk Hotel的歌曲通常采用马戈姆在木吉他上弹奏的简单和弦进行。随着歌曲的进行,会逐渐引入更多的乐器。乐队成员演奏各种不同的乐器;例如,在《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中,常规的乐器如鼓和失真吉他与独特的乐器如吹锯、爱尔兰风笛和数字喇叭相结合。
Neutral Milk Hotel的早期录音,在《On Avery Island》之前,存在许多失真现象,被认为是粗糙的。Pitchfork的Mark Richardson认为马戈姆的创作还不成熟,并将1994年的歌曲《Ruby Bulbs》描述为“原始、嘈杂、喊叫,并反映了马戈姆对aggro punk的兴趣,这种影响在他的其他记录中没有表现出来”。《On Avery Island》代表着向更大的音乐凝聚力和更多的实验性发展。评论家Sasha Geffen表示:“这张专辑在易于理解和难以理解之间急转直下……完美流行旋律和噪音球之间的突然过渡使专辑具有一种狂野的魅力。”专辑中最具实验性的歌曲是最后一首《Pree-Sisters Swallowing a Donkey’s Eye》,这是一首受到甘美朗和噪音音乐影响的长达十三分钟的无人机音乐。
许多评论家认为《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是Neutral Milk Hotel最好、最成熟的作品。到了这个时候,Neutral Milk Hotel有了四名成员,而不仅仅是马戈姆一个人,这使得他们的音乐更加复杂和有机。AllMusic的Jason Ankeny指出,《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注重结构和质地,并且各轨无缝衔接。整张专辑的声音有时会在不同的歌曲之间突然转变。《滚石》杂志指出了专辑中存在的各种音乐风格,例如丧葬进行曲和朋克摇滚。评论家Chris DeVille提供了类似的评论,他写道:“在音乐上,Neutral Milk Hotel从刺痛内心的迷幻篝火合唱演唱会转向全乐队段落,带着不拘一格的优雅前进。”
词曲
Mangum担任Neutral Milk Hotel的词曲作者。评论家Jim DeRogatis将Mangum的歌词描述为超现实和晦涩,并指出它们采用了一种意识流的创作风格。歌词通常包含对看似无关主题的引用。传记作家Kim Cooper以《King of Carrot Flowers, Pt.1》为例,展示了这种创作风格;尽管歌词是关于童年幻想,但其中有关于性觉醒、家庭暴力、宗教狂热和塔罗牌阅读的引用。DeRogatis将Mangum的歌词比作“Dr. Seuss为William S. Burroughs绘图,或者Sigmund Freud与Syd Barrett合作创作歌词”。
据Mangum表示,他的许多歌词源自他的潜意识,他说:“其中有些我不理解,不知道是什么,但它听起来非常好。”另一个灵感来源是Mangum会产生的幻象、清晰梦和夜间恐怖。Mangum有时会在梦游时与Schneider进行完整的对话。在构思了一首歌的想法后,Mangum会开始写下“词桥”,这些小的联系思路将看似无关的歌词连接起来。他以《Two-Headed Boy》为例,每个节奏都是在较长的时间内分别写的,他使用“词桥”将这些节奏连接起来。
Neutral Milk Hotel的歌曲探索了许多主题,包括爱、灵性、怀旧、性和孤独。DeRogatis将Mangum的歌词描述为对本我的描绘,即与内在欲望相关的个性成分。Mangum的歌词也可以看作是对生活中发生的事件的反应。例如,《Song Against Sex》是作为对将性用作权力来源的关系的反应而创作的。《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中的一个核心主题是安妮·弗兰克(Anne Frank)的生活,她是一位在纳粹集中营中丧生的少女。《Holland, 1945》和《Ghost》等歌曲将弗兰克的生活元素融入歌词中。因此,一些听众将《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描述为一个概念专辑。然而,《The Monthly》杂志的Anwen Crawford对这一说法持不同意见,他写道:“把《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描述为一张关于大屠杀的专辑过于字面化,弗兰克只是众多幻梦和相互联系的叙述中的一个存在,这些叙述按照梦境或宗教幻象的封闭逻辑进行。”
现场
Neutral Milk Hotel的现场演出通常由四位主要乐队成员和其他几位音乐家参与。例如,重聚巡回演出中有支持乐手Laura Carter、Jeremy Thal和Mangum的妻子Astra Taylor参与。几乎每位乐手在舞台上会演奏多种乐器,并在歌曲之间切换乐器。Neutral Milk Hotel的演出通常持续四十五到九十分钟。舞台上使用的设备便宜且质量较差,尽管在重聚巡演中使用了更昂贵的设备。
早期的Neutral Milk Hotel的演出是混乱而无组织的。Butterglory在1996年与Neutral Milk Hotel一起巡演,成员Matt Suggs回忆说:“Mangum和其他人当时感到困惑、无组织但可爱。”在这些早期演出中,乐队成员会在舞台上互相摔跤和搔痒。在《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巡演期间,大多数场馆的音频技术人员对乐队的不传统布置感到困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此,Carter扮演了“混音解说员”的不寻常角色。Carter解释说:“更像是告诉他们即将发生的事情,因为舞台上发生了太多事情,如果没有人帮忙,就会变成哀嚎或尖叫,音响人员会看着二十多个乐器在舞台上不知道该抓哪个。”
影响
当Neutral Milk Hotel在1998年解散时,随后的崇拜使乐队进入了一个新的明星水平,这导致许多粉丝和记者称Neutral Milk Hotel是一支重要的独立摇滚乐队。Neutral Milk Hotel的许多传奇都来自于《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到2013年销量达到了大约40万张。Pitchfork和Blender等音乐媒体将其评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独立摇滚专辑之一,也是1990年代最佳专辑之一。理查森指出,《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已经成为了独立摇滚经典的一部分,并且不断吸引新的听众。Uproxx的克里斯·摩根写道:“简而言之,人们对Neutral Milk Hotel备受赞誉的第二张专辑非常热爱……许多专辑都受到喜爱,但很少有像它一样如此深入人心、如此独特地影响人们。”一些评论家讨论了乐队的其他录音,比如《On Avery Island》,由于《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的流行而经常被粉丝忽视。
Neutral Milk Hotel的一部分传奇也来自于Mangum周围的神秘感。Elephant 6的传记作者亚当·克莱尔注意到,Mangum未能解释的消失使他比他在音乐行业中活跃时更引人注目。他积极避免接受采访,结果,音乐出版物开始写一些试图解释他消失的文章,但几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即使在Mangum在2008年重新露面后,音乐出版物仍然继续发表有关他生活的详细报告。Neutral Milk Hotel的法律代表布赖恩·麦克弗森说:“当这个家伙打喷嚏的时候,它就会登在Pitchfork的头版。”
Neutral Milk Hotel影响了许多独立摇滚乐队。根据《Esquire》的迈尔斯·雷默的说法,该乐队的嘈杂声音和真诚的歌词与1990年代的地下音乐场景形成鲜明对比。当许多团体专注于冷漠讽刺的主题时,Neutral Milk Hotel的刺耳而过分情绪化的歌词与社会局外人产生共鸣。受到Neutral Milk Hotel影响的团体包括Arcade Fire和Decemberists,他们都创作出具有非传统乐器的迷幻民谣音乐。Arcade Fire的主唱温·巴特勒表示,Neutral Milk Hotel与Merge Records的关联是他们与Merge Records签约的一个因素。Neutral Milk Hotel还影响了像AJJ、Beirut、Bright Eyes、The Lumineers、Okkervil River和Pwr Bttm等乐队,以及像Melanie Martinez和Amanda Palmer等艺术家。
乐队成员
Jeff Mangum – 吉他、主唱、键盘、鼓(早期)(1989年-1998年,2013年-2015年)
Julian Koster – 低音吉他、手风琴、音乐锯、拨弦琴、键盘、风琴(1996年-1998年,2013年-2015年)
Scott Spillane – 小号、吉他、长号、低音号、大号、管弦乐编曲(1996年-1998年,2013年-2015年)
Jeremy Barnes – 鼓、钢琴、风琴(1996年-1998年,2013年-2015年)
巡演成员
Laura Carter – 锯锯风琴、小号、单簧管、爱尔兰风笛(1996年-1998年,2013年-2015年)
Astra Taylor – 吉他、手风琴、键盘(2013年-2015年)
Jeremy Thal – 低音吉他、长号、小号、法国号、爱尔兰风笛(2013年-2015年)
评价
音乐媒体Pitchfork、Rolling Stone、NME、Spin等都对Neutral Milk Hotel乐队给予了高度评价。Pitchfork将他们的专辑《In the Aeroplane Over the Sea》评为10分满分,并将其列为独立摇滚史上最伟大的专辑之一。Rolling Stone杂志将他们描述为具有独特声音和情感表达的重要乐队,他们的音乐对独立摇滚产生了深远影响。NME也将他们视为独立音乐的先锋,并对他们的音乐才华和创作能力给予了高度赞扬。Spin杂志称赞他们的音乐充满了诗意和情感共鸣,被认为是独立摇滚历史上的经典之作。这些评价和赞扬都进一步证明了Neutral Milk Hotel乐队在主流媒体中的重要地位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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